顾千帆但笑不语，包间里的氛围却因为这个打岔缓和了许多。

吃完饭，保姆车来现将吴宣接走，顾千帆和林书至则等了一会才出了酒店。

车上。

林书至眸光望向车窗外，神色微淡。

车速很快，车窗外的景物模糊不清，她瞳孔失了焦距，就那么看着外面一道道高楼划过。

“我出去的时候，吴宣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
顾千帆没有否认，扭头看向背对着他的林书至。

“无非就是想让我劝你，收敛锋芒。”

“他也是为你好，最近整个华夏都不太平。......